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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默默你知道吗……你玩的太简单了……知道还能怎么玩吗?”岑溪臣喉结微动,“你应该拿皮带,绑住我的手,把我全身上下都打的出血,然后你掐着我的脖子,用你的屁股强暴我,一边动你的腰一边掐我掐的更紧,掐的我就快死掉了,然后你紧后面,等着我把血和液都他妈射进你那个洞里……”

岑溪臣摇了摇头,有些好笑又有些蔑视:“叶默……我等你这么玩我等了半年多,但你他妈太把我当个人了。要不是我实在受够了你最近只肯用手来撸我的小弟弟,我还能再装那么几天被你的小绳子绑住的。”

岑溪臣用他独有的能拉人入地狱的迷人嗓音,一字一句地诱惑着我。

他说:“所以我挣脱出来了。叶默,七个多月,我等够了。现在轮到我来告诉你,你该怎么囚禁我,还有,好好地玩我。”

他朝我眨巴眨巴眼睛。

“首先,让我舔你的鸡巴。”

第3章口活烂的攻

“默默,我很耐得住被玩的。你可以逼我给你深喉,尿在我的喉咙里,按住我的头发把我像个玩具似的弄。”

岑溪臣眼眸发光,蠢蠢欲动。

我麻木地低着头,无动于衷。

我不喜欢口交,尤其是让岑溪臣为我口交。囚禁他的七个多月里,我严格禁止他的嘴巴切切实实地吃到我的阴茎,一次都不可以。

至于理由当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高尚的情操,原因简单到能人发指,甚至能令岑溪臣气到操上我个十天十夜。

岑溪臣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蠢逼,他口活烂得一笔。

当年刚开始交往,我还是个对口交充满了期待的毛头小子,破处之后对各种花式play充满向往。我跟岑溪臣约了个酒店,正襟危坐在沙发上,而岑溪臣跪在我胯间,埋着个头颅,吸得啧啧有声。这本来是应该再舒爽不过的过程,然而岑溪臣那个白痴,那个蠢逼,那个二货,那个吃棒棒糖非要咬碎糖的淫虫,他喜欢用舌尖一次又一次地顶我的马眼,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那个脆弱的前端。一开始我还觉得这样的情趣十分刺激,然而很快,我不得不试图把我的东西从他的嘴里拯救出来。

没谁的口活是全程都用牙齿来咬的,操。

更令我下定决心的是,这家伙非但死不悔改,甚至变本加厉,比如说含着可乐给我口,却因为渴,含不住几秒就自己咕噜咕噜喝了进去,最后喝完了两瓶混着我液的可乐还打了个嗝;答应给我深喉,却在我戳到最深处爽得就快射出来时干呕出一股子大蒜味,差点把我的小弟弟腌入味;再好比,他让我在口交时尿在他嘴里,我照做,可他吞进去后兴奋得像条哈巴狗,紧接着连嘴也不漱就强吻了我两分多钟。

简直恶心得令我死都不想再来第二次。

满股子尿骚味的回忆终结了我年少轻狂时一切对诸如喂尿情节,强制中出一类的sm幻想。我爱传统做爱,去他妈的羞辱,去他妈的斯德哥尔摩症。

在后来囚禁岑溪臣的半年多里,我每天早上给他冲个澡,然后把早饭放在漱口台上,同时给他一个充满电的,拔了卡且不能联网,但是下载好了电视剧和单机游戏的ipad,中午回家拾好他早上的碗筷,重新做午饭,陪他聊天,给ipad重新充电。下午没课的话就呆在他身边,发呆或者别的什么。直到晚饭过后,才在他身上作弄着来上一发。

规律得如同上学放学。

除了发情期偶尔浪的忘形,那些花式play在我这里算是彻底杜绝了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