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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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性格里的坚定又回来了,化作她生命里最后的气力。

“不能死,无论如何不能死。”七天后她高烧不退,最终被老鸨一张凉席裹住,扔到乱坟岗时她仍这么命令自己,两只眼睛露在凉席外,闪着悲凉而却凄厉的光。

一双脚在她跟前停下,是双女子的脚,穿了厚底鹿皮软靴,靴上面绣着一片绿叶。

她抬头往上看去,最先看见一把红伞,大红色的油纸伞面却配了枝翠竹柄,说不出的妖异。

伞上大雪簌簌而下,那伞下的人被红伞雪光映衬,更是媚中见媚,风流处益发风流。

骆雪被迷了眼,想开口却意识涣散,连一个字也发不出声。

那女子蹲下身子抚住了她脸孔,手是那么滑腻柔软,仿佛一片花瓣扫过。

“我知道你要我救你。”那女子开口,声音婉转柔媚更是勾人魂魄“你放心我会救你,你不应该这么死了,白白辜负这一身好皮囊。”

骆雪眨了眨眼,觉得无限困顿,终于睡了过去。

依稀中觉得有人在替她暖身,一双柔软温存的手,带着热意推过她身体,撩拨着她的**。

和初夜的掠夺不同,这次是纯粹的抚慰,在她身体里推起一把火,徐徐将她送往端。

热汗从额角滴落,在将醒未醒之际,她清楚听到了一声呻吟。

“嗯……”

带着这声尾音她醒来,极致的快感让她有一瞬的目眩。

火盆里的竹炭“噼啪”响了一声。

骆雪侧头,看见身旁正跪着个清瘦男子,低着头,眉目清秀。

见她醒转那男子躬身后退,几乎没有脚步声,只有白袍扫过地面的细微声响。

房内再没有第二个人,骆雪勉强起身打量,只看见自己赤身**躺在一张软塌上,塌上铺满白色毛皮,而房的当中有一只火盆正烈烈燃烧。

除此之外房间唯一的装饰就是一把油纸伞。

一把红伞面翠竹柄的油纸伞,斜斜靠在墙壁,色彩浓烈而怪异,象有说不尽的风和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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