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葛巾】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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晕看着不大,呈现粉嫩色。

他的胯下完全不听大脑指挥,突然有了某种意识,阴茎开始膨胀,巨大的龟

头暴突出来,泛出暗紫的红光,在葛巾眼里满是怜爱。

常大用屏住呼吸,注视着自己的生殖器愈来愈凑近葛巾的阴户,葛巾更是激

动得红唇微启,她的两脚被常大用叉开,将老二凑近她的阴唇,先是轻柔地干了

起来,继而狠狠地撞击,发出那啪啪声,累得他气喘嘘嘘,亲眼目睹着葛巾被他

肏得娇嫩的小穴胡乱翕动,那两只奶子又是荡漾得厉害,常大用意气风发,趴在

她身上,抓着奶子拼命地蹂躏。一会儿又将他的阴茎又抽出来,慢慢撑开葛巾的

阴户,猛地一塞进去,狠狠地干起来,把她的阴阜撑得满满的,里面留不下一丝

空气,来回活塞运动后,他从里面彻底抽出来,射出大量浓密的白色液体在葛巾

的子宫里滑了出来。

葛巾哼哈的呻吟着,似乎在回味做爱的韵味,常大用每一下的冲撞都是插到

最深处,一出一进,搞得她美目盼兮,娇笑连连。事后,)常大用问:「老妇人

是什么人?」葛巾说:「她是桑姥姥。我幼时受她庇护,所以跟一般仆人们不一

样。」

她于是起身准备走,说:「我那里耳目很多,不能久留,抽空我会再来。」

临别索取如意,说:「这不是我的东西,是玉留下的。」

「玉是谁?」

「我的妹妹。」

常大用把藏起来的如意交给她,她就走了。她走后,被子枕头都留下一股奇

异的香气。

从此葛巾隔两三晚就来一趟。常大用热恋着她,不再想回家。但钱袋已空,

想把马卖掉。葛巾知道了,说:「你为我的缘故,领尽钱囊、典当衣康,我很不

忍心。如果再卖了坐骑,离家一千多里,你将来怎样回去?我私下有一点积蓄

,可帮你支付用度。」常大用推薛说:「感激你的美意,拍着胸脯指着身躯发誓

,都不足以报答你现在却又贪婪鄙下,花你的钱,教我怎么做人呢!」

葛巾再三勉强他,说:「暂且借给你吧。」便握着常大用的手臂,到一棵桑

树下,指着一块石头,说:「翻过来!」常大用照办了。她又拔头上的簪子,向

土里戳几十下,又说:「扒开</p><p>。」常大用又照办了。埋瓮口已露出来。葛巾伸手

进去,拿出白银近五十两;常大用抓着她手臂阻止,她不听,又拿出十来锭,常

大用硬放回一半,然后掩埋好。

一天夜里,葛巾对常大用说:「近日略有流言,决不能任其发展,这事不能

不预先商量一下。」常大用惊慌地说:「怎么办!小生一向拘谨,现在因为你,

像寡妇失了贞操,自己再没主意了。全听你的吩咐,即使刀斧在前也顾不得了!」葛巾商议

一起逃走,叫常大用先回家,约定在洛阳会面。常大用整装回乡,打

算先回家然后迎接葛巾及至到家,葛巾的车子正好已到门口。他们走上大厅,

仆人拜见,邻居们惊讶地来道贺,而并不知道他们是偷着逃回来的。常大用提心

吊胆葛巾非常坦然,对他说:「先别说远隔千里,根本侦察不到这个地方,即

使知道了,我是世家因秀,卓王孙也对司马相如无可奈何。」

常大用的弟弟常大器,十七岁,葛巾看着他说:「弟弟有慧根,前程更胜过

你。」常大器已定下日子结婚,未婚要忽然夭折。葛巾说:「我妹妹玉,你是

曾窥见的,相貌很不差,与弟弟年龄也相当,做夫要可说是很好的一对。」常大

用听了就笑了,打趣地请她做媒。

葛巾说:「一定要她来,那也不难。」常大用高兴地说:「什么办法?」葛

巾说:「妹和我最要好。只要用两匹马驾辆小车,请一个老妇人往来一趟就是了。」常大用

担心前一件事一齐败露,不敢听从她的策划。葛巾再三说:「不碍事。」马上吩咐备车,

派桑姥姥去。几天后车就到了曹州。

快接近街口,桑姥姥下车,让车夫停在路上等着,自己乘夜进街坊去。过了

好久,她同个女子来了,上车就出发。晚上睡在车里,五更继续走,葛巾算着日

子,让常大用穿上盛装去迎接。迎了五十多里,才遇上,常大用亲自驾车回来:

鼓乐奏起,花烛高照,拜了天地,成了婚礼。从此兄弟俩都得了美丽的媳妇,而

家境又日益富裕。

一天,有强盗数十骑,闯进大院来。常大用知道出了事情,全家上了楼。强

盗进来,围住楼房。常大用俯身问道:「有怨仇吗?」强盗答道:「没有仇。只

有两件事相求:一是听说两位夫人是人世间找不到的美人,请让我们见见一是

我们五十八人,各乞讨银子五百两。」他们在楼下堆了柴,准备以放火相威胁。

常大用答应他们索取金钱的请求强盗不满意,要放火烧楼,家人非常恐慌。葛

巾想同玉下楼,大用阻止也不听。

她们妆扮华丽地走下来,剩三级台阶没下到底,便对强盗说:「我们姐妹都

是仙女,暂时来到人间,哪里害怕盗贼!我倒想赐你们万两银子,只怕你们不敢

接受。」强盗们一齐向上膜拜,答道:「不敢」。姐妹俩准备退回楼上,一个强

盗说:「此中有诈!」

葛巾听到,回身站住,说:「想干什么,便早动手,现在还不晚。」强盗们

面面相觑,默默无一言。姐妹俩从容上楼去了。强盗抬起头一直到看不见他们,

才一哄而散。

两年后,姐妹各生下一个儿子,才渐渐谈起自已:「我姓魏,母亲封为曹国

夫人。」常大用疑心曹州没有姓魏的世家,况且世家大族女儿失踪,怎会丢下不

问?他不敢追问,但心里暗自奇怪。他便托故再到曹州,入境内访查,并没有姓

魏的大户人家。他于是仍在先前的房东家借住。忽见墙上有赠曹国夫人诗,很感

惊异,便问房东。

房东一听就笑了,立即请他去看曹夫人,到那儿一看,却是一株牡丹,跟房

檐一样高。常大用问起名的缘由,房东说因此花为曹州第一,所以朋友们开玩笑

封它的。常大用问是什么品种,房东说:「葛巾紫。」常大用心里越发惊骇,便

怀疑葛巾是花妖。

回来后,常大用不敢直说,只是谈起那首赠曹国夫人诗来观察葛巾的反映。

葛巾皱起眉头,变了脸色,快步出去,叫玉抱孩子来,对常大用说:「三年前

,我为你的情思所感动,便以身相报现在我受到猜疑,哪能继续相聚!」于是

与玉都举起孩子远远地抛掷,孩子掉在地上都不见了。常大用正吃惊地看着,

两个女郎也无影无踪。他非常悔恨。

几天后,在孩子掉下的地方长出两株牡丹,一夜长大,当年就开花,一株紫

一株白,花朵大如盘,比一般的葛巾、玉花拆更为繁密细碎。几年以后,浓荫

茂密,长成树丛分株移种别处,又变出不同的品种,没人能知道名称。从此牡

丹之盛,洛阳是天下无双了。